青卿家的卷毛喵

他是暗夜深处绽放的娇柔鲜花,他是宇宙浩渺闪耀的无限星光

Who is little Liam's Boyfriend

每一个住在Burnage的小伙子,或许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嫉妒liam。


当然我除外。如果我对他有一点点不爽,仅仅是因为他总是借钱不还,看看他:聚会的焦点,晃荡到女孩们中间从裤兜里掏出什么六十年代的瓶盖啦,什么打过孔的唱片啦之类的小玩意儿,姑娘们确实会为他这些破烂儿掏腰包,只要他给她们唱两句Beatles的歌,或者讲个笑话都行。看吧,一个男孩只要长着一张漂亮的脸,明明有的是办法挣钱。


不过,他最近好像受到了一点小挫折。


我在老酒吧见到他的时候,他看上去状态并不太好。


我并不是说他只是今天状态不好,而是最近一个月都是这样:总是乱糟糟的头发,迷离的眼神,手肘支在桌子上,一副马上就要睡着的样子。


“喂,老兄,你他妈看上去可不太好。”我坐到他对面,尝了一口他杯子里的东西。呵,金汤力,酒精比例还挺高的,又给这家伙卖酒,老Jim看来是忘记上次他在酒吧厕所里吐到晕倒的往事了。


“嗨,快别他妈提了。”他最近总是说这句话,就像我老爹失业那年一样唉声叹气的。


“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,哪个小妞把你搞成了这幅模样?”


“可去你妈的吧。”连骂人也显得有气无力的,看来情况确实不妙。


“不管怎么说,”我板起脸,弯起手指关节敲击着桌面,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,“你下次要是再给我闯祸,你就别想再跟着我混了,明白么?”


“唉。”他还是趴在桌子上,半死不活的。


“没钱买叶子啦?给你介绍点生意吧,明天晚上老Amy家有一个party,八点。”


“不去啦。”


“诶,我说,难道真是因为那个传言,你在吃那个金发交换生的醋?”


“胡他妈说,”过了二十分钟,他终于抬起脑袋,蓝眼睛里闪动着不满,“娘炮南方佬。喂,再给我来一杯外带石榴汁,”他朝走过来的服务员打了一个响指,“他付钱。”


他指的是我,这个小混蛋。在某种程度上,我经常充当他哥哥的角色,比如借钱给他,给他介绍工作,对,甚至还要替他领工资。我发誓,如果不是他还不满16周岁,蓝色的大眼睛像只没人要的小狗一样扑闪扑闪,我绝对不会管他的闲事。“要是下次再有这样的事,你最好带着你的小跟班一起滚蛋。”leader把薄薄的钞票拍在我身上,不过,说真的,就算liam他是曼城球迷,他也不能故意刮蹭坎通纳的车吧。


实际上,小家伙怕得要命,他这个月已经丢了三份工作,叶子、唱片、还有准备给他哥哥买的生日礼物,Burnage万人迷欠的钱恐怕要用屁股抵债才能还得清。


我从不知道liam在他的卧室里藏匿着秘密。我走上他家那把狭窄的楼梯的时候,楼上的房间里正传来零碎的东西扫落在地的声音。我看向坐在客厅沙发上的Noel,年长的Gallagher咀嚼着爆米花,嘴角向上扬成一道不屑的弧线,像是在说:去吧,看看我那个傻弟弟,一准没好事。


我没想要看那个场面,Burnage女孩们的新晋男神,正把她们在Burnage的梦中情人压在桌子上,liam两腿交叉着锁住金发男孩的脖颈,绷紧的脚尖说不上是紧张还是激动,男孩子绵延的呻吟,像是汽车猛转弯时候摩擦在地面上的声音,一阵阵地抓挠得耳膜发疼。


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后退着从楼上走下来的,手里还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张纸,落款上写着,“Kiss your honey ass, Richard”,漂亮流畅的花体字,一看就不是出自于Burnage那帮小子之手。我不知道这些想法是怎么冒出来的,我的脑子昏昏沉沉的。直到liam从楼上走下来,被太阳晒成棕色的脸蛋上也掩饰不住两团红晕。


“喂,上面那个小子,不叫Richard吧?”我把他拉到一边,Noel还坐在原处,拿出最后一颗爆米花,把手上的烟头狠命地在袋子上摁灭。像往常一样,他在等待着liam的追问。一个哥哥表演自己对弟弟痛心疾首的方式,不过如此。


“要是我只有一个男朋友,我可还不上你的钱。”liam从我递给他的薪水里抽出20镑,对着我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,“我知道你他妈在想什么,告诉你吧,和你那颗傻脑袋里想的完全不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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